我可以对男人施以血契审判,让我丧偶式育儿

老公想用孩子困住我,却不知被困住的人是他。

他故意将女儿反锁在滔天火海,自己却和女领导厮混。

婚前我早告诉过他,我们一家血脉特殊,生子便自动缔结血契,

但凡伤害了孩子,都会有相应不可逆的惩罚。

可谁叫他不当回事呢?

我当然是笑看渣男作死,美美继承他的遗产啦。

1

像一把锋利的刀四处搅动,腹部的剧痛让我忍不住痉挛,百度说是急性阑尾炎。

家里散乱一地的玩具和脏衣服,三岁的女儿不小心被绊倒,碎裂的木屑刺进她娇嫩的皮肤。

我心疼得紧,额头浸满了密密麻麻的汗,可是老公周彦一直不接电话。

平日里我从未指望过他。

毕竟他曾因为沉迷打麻将,而把孩子忘在幼儿园直到第二天才想起来;帮女儿洗澡却导致她差点溺亡在浴盆,医院已经肺部积水;做饭时不小心把油迸溅到孩子脸上,至今狰狞的疤痕未消……

我气得痛骂他,可每次他都反过来怪我:“哪个男人会带孩子?肯定得妈妈来啊!”

于是,哪怕我有十万火急的事实在走不开,我也不敢再让他带孩子。

可是这次,我实在疼得要死了……

意识彻底模糊前,我隐约记起他说今天要去钓鱼。

之前每个周末他也不带孩子,只说辛苦工作一周要出去放松,沉迷于各种农家乐、爬山、钓鱼等活动。

我好心劝他带带孩子,他对孩子零付出,这是违反血契的,会遭反噬。

他却只当我在阴阳怪气,大骂我天天在家靠他养着,根本不知道工作多辛苦。

我彻底痛到晕倒,耳畔是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。

醒来后,女儿已经被包扎好手臂,妈妈守着病床,骂我不争气。

“要不是我正好赶过去,你怕要死在家里!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寡妇,痛成那样还要自己带孩子?!”

“咱家这么好的血脉你就这么浪费?!居然宁愿自己承受双倍痛苦,也舍不得他遭报应?!”

我没吱声。

要孩子前我就严肃跟周彦交待:“我们家的血脉特殊,历来有血契传承。胚胎诞生的那一刻便视为结契成功,双方必须平等地为契物——也就是孩子付出,一辈子为孩子负责。”

“你如果确定要孩子,就必须谨记,不然就是违背血契,会穿肠烂肚、七窍流血而死。”

可他压根没放在心上。

我并非不怨他,只是总觉得,血契的惩罚残忍了点。

毕竟他也不是有意的,工作也确实辛苦。

周彦是我的初恋,我们从校园到婚纱,是身边所有人艳羡的对象。

婚前,他对我无微不至。

虽然他并不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,但却是第一个给过我完整情感体验的人。

婚礼上,他哭成了泪人。

所有人都说,这是一个男孩终于娶到了最心爱的女孩。

我也曾以为,我遇到了把我当成珍宝的那个人。

可是没想到,孩子出生后,他便跟变了个人似的。

我曾无意间看见他跟兄弟聊天:“婚后女人都变成黄脸婆了,看着一点兴趣都没有。每天都念叨着孩子,一点自我都没有,无趣极了。”

当时我鼻头一酸,心里好像空缺了一块,凉凉的。

可是他偶尔对我倒也不错,会说:“老婆辛苦了,给你买件衣服吧。”

我便一下子心软了。

许是被我们七年的感情束缚住了,他对我有一点点好,都让我想起过去的温情。

也或许,是想着周围谁家不是丧偶式育儿安慰自己,不愿意承认自己看错了人。

我总是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原谅他。

其实血契的报应来得极早。

我十月怀胎后生下女儿,他却取消为我定好的月子中心,也舍不得花钱让我做产后修复:“哪个女人不生孩子,别人也没这么娇气。”

那时,我亲眼目睹他的精气源源不断地从体内飘出,遁入我的体内。

妈妈当即提醒周彦遵守血契,他却不以为意:“岳母你一个人带她长大,现在身体不是也挺好?生孩子哪有那么大损伤,少拿孩子说事。”

可他不知道,妈妈之所以身体倍儿棒,就是因为我爸对我不管不顾,所以他死后,所有的生机都给了我妈。

周彦开始频繁脱发,还不到三十岁,爬个楼都已经气喘吁吁直咳血。

我觉得他罪不至此,忍不住心疼。

阻止血契的方法之一,便是将血契对他惩罚转移部分给自己,他才没那么痛苦。

可是现在,双倍的痛淹没了我。

我不乐意了。

他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

2

做完手术休息差不多后,他终于回了电话。

他说我记错了,今天是他公司团建,所以真的回不来。

我带女儿去找他,没想到刚到那里,正巧看到他们在做游戏。

一个女人正倒在周彦怀里,半天也没起来。

我仿佛全身被钉在那里,动弹不得。

游戏又重复了两轮,他才终于注意到我。

“你怎么来了?!”他瞪大眼睛,很不高兴,“跟你说了公司团建,你来干嘛?”

他整个眉头都皱得死死的,好像我很让他丢人。

反倒是那个女人笑容满面,“是小周的家属啊?快来坐。”

她招呼我过去,听到别人喊她花姐,我才知道她就是周彦的领导。

凭着女人的直觉,我没忍住认真打量她——她看起来蛮年轻,打扮很精致,开朗的笑容掩不住凌厉的气场。

“怪我安排团建太多了,看,小周家属都来查岗了!”花姐打趣道,众人都笑着起哄,说周彦是气管炎。

我却眼尖地发现,我给周彦准备的爱心早餐被摆放在她的位置上!

餐盒外面有我贴的小红花,绝不会认错!

花姐注意到我的视线,竟笑了笑,主动引起话头:“你比我小,我就喊你妹妹啦?妹妹的手艺真好,小周老跟我们炫耀他有个贤惠的媳妇呢!”

我眼神暗了暗,没有说话。

我不知道怎么发问刚刚她躺在周彦怀里的事情,毕竟其他同事都脸色如常,好像那只是游戏的正常环节。

但我看到他们穿的厂服,只有周彦和花姐是粉色。

其他人穿的都是蓝色。

回家路上我开玩笑似的提起,周彦立马提高音量:“你想什么呢?领导比我大二十岁呢!”

我有些惊讶,很早就听他说领导是个事业狂女强人,至今不婚。

果然,不婚不育是女人最好的医美。

不再刻意为周彦抵挡惩罚后,他当晚就因心脏突然停跳进了急诊。

我冷漠地站在病房外,用他的指纹解锁手机。

今天找他的时候我就在想,如果团建只是一个幌子呢?

如果所有人不过是他们play的一环呢?

那之前周彦沉迷的农家乐、爬山、钓鱼等活动,会不会也有猫腻?

果然。

兴趣小组里,他对几个年轻女孩子嘘寒问暖,频频示好。

“跟你们在一起玩,觉得自己都变年轻了呢。”

“你们不知道,有了孩子能出来的时间就少很多了,真的很珍惜和你们在一起的时间。”

女孩子们还称赞他:“你可真是个好爸爸!工作那么辛苦,周末就让老婆带娃,你好好放松下啦!”

我以为他口中的“驴友”、“钓友”都是中青年的男人,没想到竟然都是小姑娘!

我没找到他肉体出轨的确切证据,却还是忍不住恶心。

原来我一个人带娃那么辛苦的时候,他却打着放松的名义沉溺在温柔乡里?

我重重闭上眼。

想起妈妈曾给我出主意:“你要是真觉得血契惩罚重了舍不得,我还有个既可以减轻他痛苦,又不用让你代他受苦的方法。”

“那就是过错相抵。他不管孩子是犯了错,那你就出轨!这样你们就抵消了!”

我深思熟虑,终究去见了曾经暗恋多年的crush。

不过并不仅仅因为妈妈说的话。

周彦被抢救了两天两夜才活过来,休养了整整一个月才出院后。

然后一直忙得焦头烂额,说公司要大裁员,人人自危。

他已经受过了惩罚,看在孩子的面上,我想最后给他一次机会。

季屿翘着腿坐在金贵的红木沙发上,从他嘴角的笑中我竟然看出一丝委屈。

“你好不容易来找我,竟是为了他?”

他勾起我的下巴,那双含情眼,给我一种恍惚回到七年前的错觉。

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,我暗恋他整个高中,却不曾在一起过。

可当年被羞辱的回忆扑面而来,迅速给了我一巴掌,他灼热的目光使我愈发难堪。

我定了定神:“周彦在光耀上班,正好在季氏旗下,听说现在要裁员……”

光耀是行业顶尖的大厂,周彦刚入职的时候可得意了,到处炫耀,人人都说我是命好才嫁给他。

可是他们都不知道,他大老板是我的梦中情人。

我还没来得及说下去,就莫名心慌。

今天我会心软,其实也是因为周彦第一次主动要求带孩子。

他终于知道自己是个父亲了。

可是欣慰过后,我总是惴惴不安,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。

我没忍住打了个电话给周彦,想听听女儿的声音。

可他竟然挂断我的电话!

我倏地慌了,疯狂地打电话,生怕他又有什么不靠谱的举动。

我明明千叮咛万嘱咐,这次一定要仔细看着孩子,否则他会有报应的!

可他好像根本把血契当作玩笑。

数不清多少次挂断后,他终于接了。

可电话里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
我一下就听出是花姐!

“我不管你在干嘛是死是活,你告诉我宝宝在哪里?!”我疯了一般地质问他。他却冷冷道:“孩子丢了!谁让你把孩子扔给我的,老子累死了才出院不久,你连孩子都带不好。你自己找去!”

霎时间我浑身的血都凉了。

我看了眼季屿,知道没必要再为周彦恳求他了。

因为他离死期不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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