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启国简介
陈启国,男,年10月生,重庆市荣昌县人。年毕业于四川大学中文系。历任秘书、教师、《红岩汽车报》社长,主任编辑、高级政工师。现为重庆市诗词学会、中华诗词学会会员、双桥区诗联学会副会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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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一章
老馋猫情迷小狐狸试车队飞越娄山关
罗琼赶到西湖边红莲家,向红莲父母告知红莲生病住院的消息,老余夫妇正在打铁,听了十分着急,忙丢下手医院赶来。一路上,罗琼向他们介绍红莲如何发病,陈宗亮如何医院,累得一下子坐在地上,又如何连夜护理红莲等等。末了说:“好危险啊!医生说再晚一点阑尾就穿孔了,必须马上做手术。可做手术又必须家属签字,深更半夜找你们又来不及,是陈宗亮鼓起勇气签了字,才动了手术。”
老余夫妇听了一个劲地感谢。
罗琼说:“谢啥子嘛,我和红莲是一同进厂的好姐妹,陈宗亮早就喜欢红莲了,龙老师帮他们补习功课,也是有意撮合他们的意思,后来他们一起上了大学,陈宗亮对红莲钟情得很。”
医院,老余夫妇见女儿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,人已瘦了一圈,心里难受,母亲叫声:“莲莲!”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“爸,妈,莫着急,我没事。”红莲笑着安慰父母。
罗琼忙介绍:“陈宗亮,这是红莲的爸爸妈妈。”
陈宗亮很有礼貌地:“伯父伯母好!”
老余夫妇打量眼前这个小伙子,见他脸圆圆的,胖胖的,剪个平头,一说话就笑咪咪的,还露出两个酒窝,模样还不错。又见他对女儿这样巴心巴肠的,心下已经喜欢。
医院后,老余夫妻俩边走边谈起了女儿的婚事。
“老头子,你看陈宗亮啷个样?”
老余知道老婆喜欢上了陈宗亮,却故意问:“啥子啷个样?”
老婆急了:“你这当老汉的,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?女儿都20几了,还不赶快找个女婿?你就成天只晓得打铁!”
老余笑笑说:“急啥呀?我老余家的女儿还愁嫁不出去?”
“就你不着急!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子早就结婚生娃了。”
“那是旧脑筋、旧风俗。现今政府号召晚婚优生,那么早结婚干啥?生那么多干啥?”
“你要说可以,就叫他报个生庚八字来,看合不合?”
“还合生庚八字?封建迷信!要紧的是两个人感情合不合得来。等女儿回家来问问她吧。”
正说着,蒋芹迎面而来。
她邀请老余夫妇到家里坐坐,老余婉言谢绝:“不打扰了,下次来拜望。”问他们来厂有什么事,二人便把红莲生病住院的事说了。
蒋芹忙问:“什么病?好些没有?”
老余告诉她红莲是急性阑尾炎,刚动了手术。
蒋芹叹息道:“唉,多好的女孩子啊,这回也受苦了,一会儿我去看看她,需要什么,我给她送去就是,你们也不用太着急。”
老余道了声谢,又忽然想起干亲家龙子兴,许久没见面了,便关切地问:“蒋老师,好久没见到子兴兄弟,他好不好?”
蒋芹说:“他岳母病危回上海了,后发来电报说岳母去世了。唉,也是不顺啊!”
老余忙问:“咋回事?”
蒋芹便把提干受阻的事说了,“有些人嚼舌根放暗箭,说他和红莲如何如何……”
老余急了:“那后来呢?”
“方书记、老曾他们都不相信,后来查清了根本没那回事,才把龙子兴提起来当了科长,哪知道接下来岳母又去世了。
老余听了又是欣慰又是生气,说:“子兴总算遇到了贵人,才没有遭到诬陷,真是万幸。要感谢老红军、老曾主持正义。”接着又沉下脸骂道:“红莲这个死丫头,差点害了我家大恩人,老子去教训教训她!”医院。
蒋芹和红莲妈忙拦住他。蒋芹劝道:“余大哥不要生气,事情已经过去,也不要责怪红莲,何况她刚做完手术,经不起再受刺激。你们别生气,也不用担心,回家吧,我这就去看她。”
老余叹气,又骂一句:“这死丫头!”便同老婆往西湖路上走去。
离厂数里的安南镇,是全国闻名的“五金之乡”,繁华胜过县城。厂里许多人都爱到镇上逛逛街,买些生活日用物品。建厂初期,也有不少外来的职工被安排在那里暂时居住。一些待字闺中的女孩还与厂的单身汉喜结良缘。一首童谣唱道:“北山妹儿快快长,长大嫁到汽车厂。10天打个牙祭,半月关回饷。”可见当地群众对厂是心向往之。
姜成一家当时就住在镇政府院里,旁边有一家姓水的,开间小店,卖些米糕、醪糟蛋什么的。姜成爱吃甜食,尤其喜欢醪糟蛋,常去小店,便与水家很快就熟了。这水家夫妻俩养有一儿一女,儿子五六岁,小名“黑娃”,父母溺爱,生性顽劣;女儿单名一个“仙”字,父母叫她“仙儿”十二三岁,水灵可爱,嘴儿抹了蜜似的,总是“姜伯伯”“姜伯伯”甜甜地叫个不停,姜成甚是喜爱。
仙儿父亲笑道:“你们爷儿俩有缘,干脆做你干女儿吧!”
不待父亲说完,仙儿便脆生生地叫声“干爹!”
姜成赶快掏出一张10元大钞给她。
不久,姜成搬进了厂,仍然经常去那家吃碗醪糟蛋,看看干女儿,聊聊天,叙叙旧。这仙儿长到十七八岁,便出落成一个天仙般的美人儿,追她的男人狂蜂浪蝶似的,少说也有一个排,挑来选去,嫁给了一个汽车司机。新房子,新家具,当时流行的“三转一响”即缝纫机、自行车、手表和收音机,一应俱全,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
不料,好景不长,男人酒后驾车,车毁人亡,仙儿顿时感到天塌地陷,呼天喊地伤心痛哭。
前来吊唁的蜂蝶们闹闹嚷嚷,乱哄哄地,这个悄悄捏她一把说:“仙儿,别哭坏了身子,他死了还有我嘛!”那个偷偷摸她一下道:“仙姑,看你哭我好心疼哦。”第三个莽大汉进来,大嗓门震得门窗哗哗响:“你们干啥子?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啦?有老子在,狗日的休想!”
仙儿又气又急,又哭又骂:“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东西,平时要坐车哥儿姐儿的喊得亲热,现在人刚咽气,你们就来欺负他婆娘,滚!滚!”挥起扫帚,将这群人撵出门去。
办完丧事,仙儿顿觉空荡荡的,悲伤之时,有姐们劝她,以后找个汽车厂的工人,安安稳稳过日子。有人反对说女人一枝花,花无百日红,何不趁新鲜艳丽的时候自由浪漫几年?玩够了再收手找个男人过日子不迟。她自信充满了征服男人的魅力,从此开始了一种新的方式生活。
这年春节,吃罢团年饭,父亲对她说:“仙儿,你弟弟看看都快20岁的人了,还整天游手好闲,伙起一帮人混日子,说又说不听,管又管不了。听说厂招工,你去求求你干爹吧,收他进厂,进了厂也算走条正路啊!”
于是仙儿收拾打扮给姜成拜年来了。
图片来源:龙滩子街道办事处
大足文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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