题记:写下这些文字,不为别的,只是为了记录,多年后,让孩子知道当年妈妈的不易。
冬至的前一天晚上,老婆又医院待产备用的物品,小心翼翼地装在两个大包里,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过了今晚就34周又4天了,距上次做围保大夫交代的“36周必须住院待产”又近了一天。看着老婆有条不紊地做完这些,我忽然有种感觉:老婆不像是在待产,而更像是在待仗,而且是一场硬仗。
是啊,因为老婆是高龄产妇,现在又是前置胎盘,想要安全生产有一定(严重)的危险性。为此,我们曾周全的商议过,医院待产,医院条件不错,也不堵车,并且表哥从省医退休后,返聘到这儿继续上班,还有原省医的妇科主任贾秀改主任,这些省医老人的医疗技术都是没说的,我们也放心许多。但是贾主任交待,去之前一定要到省医做一个凶险性排查彩超,并为我们推荐了权威专家,提前挂上了她的号。经专家排查,老婆是中央植入性前置胎盘,属“凶险性”,因颐和的设备和医疗团队目前还不适合做这类手术,建议我们还是待在省医待产。此后,做围保又从颐和转到省医,最早做围保的七院也再没去过。
冬至这天,老婆特别交待表弟伟涛去买肉馅、韭菜或者白菜,要自己拌馅,包饺子吃。她那边交待完,便去卫生间开始洗漱;我这边已经准备好,正准备把当天的3片降压药吃下。这一个月以来,我成了老婆的专职司机,她去哪儿我跟哪儿。昨天,老婆还自信满满地说,她觉得坚持到37周也没问题。谁知,我正准备倒水吃药,突然听到老婆在卫生间大喊:“不好了!”闻声我便跑了过去,地下一摊血,血还在顺着秋裤往下流,能看到血是往下喷出来,就像开了闸阀门,呲呲地止不住。我惊吓地拋了手中的药,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老婆还算镇定,交待我拿上昨晚备好的两个包,套了一件棉衣外罩,我们就往停车场赶。这时,红杰的电话恰好打过来,今天周六,平日这个时候我陪女儿上辅导课,红杰会接上老婆一起去市场。简短向红杰说明情况后,我们便坐医院。20分钟,我们已经到了纬五路和经一路交叉口,这一路段开始堵车。见状,我赶紧下车,医院赶,先去办住院手续,交待医院住院部门口。医院门口等着我,她跟着我直接到妇科围保诊室,先开住院证,同时我去挂号,办手续,然后我们再匆匆赶往妇产科住院部。此时,红杰已经陪着老婆已经到了预产科住院接诊处,交给大夫,我方才松了一口气。
一番折腾已经到了中午,姐夫哥从外面买回三份饺子,医院走廊两侧,就着饺子打发了这顿午饭。老婆在接诊室迷迷糊糊睡着了。一会儿大姐出来告诉我说,海红(我老婆)决定剖腹产,她觉得腰有一种折了的感觉,和原来生嘉欣时的感觉一样。她不想止血保胎了,大夫也说不排除晚上还有出血的可能,如果再次出血,对胎儿是有很大不利影响的。其实,我刚开始还想着能保胎就尽可能保胎,听过来人说,宝宝在娘肚子一天相当于出生后在外面五天。但老婆说有一种不祥的感觉,还是剖腹产吧。既然决定刨宫产,我们就开始白癜风早期能治愈治疗白癜风要多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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