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寒论第条

第条太阳病不解,热结膀胱,其人如狂,血自下,下者愈。其外不解者,尚未可攻,当先解其外;外解已,但少腹急结者,乃可攻之,宜桃核承气汤。

桃核承气汤方

桃仁五十个(去皮尖)大黄四两桂枝二两(去皮)甘草二两(炙)芒硝二两

上五味,以水七升,煮取二升半,去滓,内芒硝,更上火微沸,下火。先食温服五合,日三服,当微利。

学思注:

太阳证仍有,再加其人如狂(主证),是为热结膀胱(的瘀血证)。

1.如果病人血自下,下者愈。

2.如果病人瘀血不自下,或没完全下,下的不够,宜桃核承气汤。但是使用桃核承气汤是有条件的,即:不能有外证,如有外证,尚未可攻,必须先解外。外解已,但少腹急结者,才宜用之。

胡希恕《胡希恕讲伤寒论》

太阳病在这个阶段上不好,就是不愈、不解,那个有的时候,一般说传里了。

这个病由表传到半表半里(学思注:表里之间)到里,到里,它就无所复传了,一般是传里而发生阳明病的,但是也有“热结膀胱”这个部位的瘀血证(学思注:热解膀胱的瘀血证应该属于少阳病吧?表里之间嘛)。

“热结膀胱”不是热结到膀胱里头了,而是部位,古人说关元、膀胱,冷结关元等,它只是就部位说的。

这个瘀血证常在少腹这个地方,因为人,它是一个站立的,液体的东西都向下,尤其咱们现在说这个瘀血,那西医所说血栓这一类的,这一类的东西最常结在腹骶,所以这个腹骶盆腔这个地方,你看这个结构生理缺陷(学?)就有,静脉网(学思注:非常丰富),血室就那一点,当然女人指子宫了,男人也就指那个地方,也就是说膀胱与大肠夹的那个地方。所以,打架(踢?)小肚子不是全是血(学思曰:会死人的),为什么呢?就是打架出血那个地方的静脉网呀,血液相当的多,因为血性就下,那个地方老存血,由于血液常在那个地方,所以热结膀胱呀!不是膀胱里面有,这个病呀,不是那个事(学思曰:膀胱里有血)。咱们也说这个东西,病太阳之腑,这是错的,膀胱一点都没病。

“其人如狂”,就是这个有瘀血证呀与这个脑系上大有关系。这个我们在临床上,我也曾经用这个法治很多,所以精神病呀!它常常都是有瘀血造成的。

瘀血他这个东西,随着血液循环呀,这里头有这个,(古人管瘀血叫恶血),晦恶之气呀他最容易冲击大脑了,所以其人如狂,甚者发狂。真正的精神病有瘀血,用这个方子也较好使,也很多。

“血自下,下者愈”,也有这样的,有了瘀血他自己就下,如果瘀血下去,这个病也必好。

如果血不是下,虽下而也没完全下,下得不够,这个病也不能好的,那个也得用药下,用药下总的来说桃核承气汤。

可是一样,它讲的是表证呀!太阳病呀,“其外不解者,尚未可攻”,它和阳明病一样,阳明病也是其外不解尚未可攻,这个它不在胃在少腹,那么如果有外证呢,你先解外,那么解外就用桂枝汤了,如果有麻黄汤证你可以用麻黄汤,没问题。

“外解已”,没有表证了,“但少腹急结者”,其人如狂,而少腹的地方又急,急就方才讲那个急,就这个地方觉得撑的慌为急,我们常讲的心下急,一样,同时也结,拿手按着有抵感,“乃可攻之”,这个时候只是少腹这个地方有毛病,可以用桃核承气汤。

这个方子是调胃承气汤,还是攻里呀!里有热加上桂枝、桃核就是桃仁。这个桃仁这个药是祛瘀血相当有力量的药,我们最常用了。因为桂枝,又其人如狂了,他这个晦恶之气往上冲,这个桂枝,降冲气的,不然的话脑袋好不了,他以调胃承气汤加上治上冲的桂枝、祛瘀血的桃仁所以这个方子,他在调胃承气汤的基础上。

我们在临床上应用呢,有承气汤证,就是调胃承气汤证,加上气上冲、内有瘀血、其人如狂者,或者少腹急结,这都是桃核承气汤的证侯,就是这样子就可以用了。

这个“其人如狂”呀,在这个瘀血证里头,尤其是急性发作的最多。

那么我们再讨论讨论这个病,是不是这个瘀血就是在这个太阳病的这个阶段造成的呢?不一定,这个瘀血呀都是在人体里面有潜伏,这个多种原因的。但是热病的时候也能够使之有,里头有瘀血,就是内出血了,伤寒病有内出血的情景,但是呢,不能用他桃核承气汤,当时这个出血不是瘀血,他不如狂,他只是便血,肠伤寒有便血的,咱们用桃花汤那种方子,后头在少阴病里有的,用桃核承气汤的机会没有。

这个瘀血呀都是人们内平时有所潜伏,那么在这个伤寒也好,一般外感也好,也能够诱发瘀血瘀热的发作,所以这个古人呢,说这个热结膀胱,尤其这个书也有这个话说“太阳随经,瘀热在里”,这些话是古人一种测度的说法也都靠不住了,是不是这个瘀血治疗不对?那是对的,这种规律就是:其人如狂,少腹急结,你用桃核承气汤都会用都对,这种规律方法是毫没问题的,古人从经验里得出来的。

是不是由于太阳随经、瘀热在膀胱啊?这值得研究,有的是不得太阳病,瘀血证也发作,也有这种情况,那你怎么说呀?

不是(学思曰:胡师的口语习惯),现在咱们居然间把这段他说是太阳腑证,太阳腑证就是膀胱病呀,你看看这个是膀胱病吗?与膀胱一点没关系呀,不是膀胱病。

金·成无己《注解伤寒论》

太阳,膀胱经也。太阳经邪热不解,随经入腑,为热结膀胱,其人如狂者,为未至于狂,但不宁尔。

经曰∶其人如狂者,以热在下焦,太阳多热,热在膀胱,必与血相搏,若血不为蓄,为热迫之则血自下,血下则热随血出而愈。

若血不下者,则血为热搏,蓄积于下,而少腹急结,乃可攻之,与桃核承气汤,下热散血。

《内经》曰∶从外之内而盛于内者,先治其外,后调其内。此之谓也。

清·吴谦《医宗金鉴》

太阳病不解,当传阳明,若不传阳明而邪热随经,瘀于膀胱荣分,则其人必如狂。如狂者、瘀热内结,心为所扰,有似于狂也。

当此之时,血若自下,下者自愈,若不自下,或下而未尽,则热与瘀血,下蓄膀胱,必少腹急结也。

设外证不解者,尚未可攻,当先以麻黄汤解外;外解已,但少腹急结痛者,乃可攻之,宜桃核承气汤;即调胃承气加桃核,所以攻热逐血也。

盖邪随太阳经来,故又加桂枝以解外而通荣也。先食服者,谓空腹则药力下行捷也。太阳病不解,不传阳明,邪热随经入里,谓之犯本,犯本者,谓犯膀胱之府也。膀胱府之卫为气分,膀胱府之荣为血分,热入而犯气分,气化不行,热与水结者,谓之犯卫分之里,五苓散证也;热入而犯血分,血蓄不行,热与血结者,谓之犯荣分之里,桃核承气汤证也。

二者虽皆为犯本之证,二方虽皆治犯本之药,而一从前利,一从后攻,水与血,主治各不同也。

喻昌曰:桃核承气汤用桂枝解外,与大柴胡汤解外相似,益见太阳随经之热,非桂枝不解也。

程知曰:太阳病不解,随经入府,故热结膀胱。其人如狂者,瘀热内结,心不安宁,有似于狂也,若血自下,下则热随瘀解矣。然必外证已解,乃可直攻少腹急结之邪,于调胃承气中加桃核者,欲其直达血所也;加桂枝以通血脉,兼以解太阳随经之邪耳!

汪琥曰:膀胱乃小腹中之物,膀胱热结,在卫则尿不利,在荣则血不流,故作急结之形,为下焦畜血之证谛也。所以用桃核承气汤,乃攻下焦畜血,治少腹急结之药,实非通膀胱热结之药也。

清·柯琴《伤寒来苏集》

阳气太重,标本俱病,故其人如狂。

血得热则行,故尿血也。血下则不结,故愈。

冲任之血,会于少腹。热极则血不下而反结,故急。

然病自外来者,当先审表热之轻重以治其表,继用桃仁承气以攻其里之结血。此少腹未硬满,故不用抵当。然服五合取微利,亦先不欲下意。首条以反不结胸句,知其为下后症。此以尚未可攻句,知其为未下症。

急结者宜解,只须承气;硬满者不易解,必仗抵当。表症仍在,竟用抵当,全罔顾表者,因邪甚于里,急当救里也。

外症已解,桃仁承气未忘桂枝者,因邪甚于表,仍当顾表也。

清·黄元御《伤寒悬解》

太阳病,表证不解,经热内蒸,而结于膀胱。

膀胱者,太阳之腑,水腑不清,膀胱素有湿热,一因表郁,腑热内发,故表热随经而深结也。热结则其人如狂,缘膀胱热结,必入血室,血者心所生,胎君火而孕阳神,血热则心神扰乱,是以狂作也。

若使瘀血自下,则热随血泄,不治而愈。不下,则宜攻之。如其外证不解者,尚未可攻,攻之恐表阳内陷,当先解外证。

外证已除,但余小腹急结者,乃可攻之,宜桃核承气汤,桂枝、桃仁通经而破血,大黄、芒硝下瘀而泻湿,甘草保其中气也。

清·曹颖甫《伤寒发微》

太阳病不解,标热陷手少阳三焦,经少阴寒水之藏,下结太阳寒水之府,直逼胞中血海,而血为之凝,非下其血,其病不愈。

考其文义,当云:「血自结,下之愈。」若血既以自下而愈矣,不特下文「尚未可攻」,「乃可攻之」,俱不可通,即本方亦为赘设矣。此非仲师原文,必传写之谬也。

至如如狂之状,非亲见者不能道,非惟发即不识人也。即荏弱少女,亦能击伤壮夫。

张隐庵以为病属气分,非若抵当汤之发狂,徒臆说耳,岂气分亦可攻耶?若进而求如狂所自来,更无有能言之者,盖热郁在阴者,气发于阳。

尝见狐惑阴蚀之人,头必剧痛,为毒热之上冲于脑也。

热结膀胱之人,虽不若是之甚,而蒸气上蒙于脑,即神智不清,此即如狂所由来。

热伤血分,则同气之肝藏,失其柔和之性,而转为刚暴,于是有善怒伤人之事,所谓「铜山西崩,洛钟东应」也。

血之结否不可见,而特以如狂为之候,如狂之愈期何所定,而以医者用下瘀方治为之候,故曰:「其人如狂,血自结,下之愈也。」

惟外邪未尽,先攻其里,最为太阳证所忌,故曰:「尚未可攻。」而解外方治,仲师未有明言。惟此证由手少阳三焦水道下注太阳之府,则解外方治,其为小柴胡汤,万无可疑,惟少腹急结无他证者,乃可用桃核承气汤以攻其瘀,此亦先表后里之义也。

刘渡舟《刘渡舟伤寒论讲稿》

前边是关于两个误下的问题,这一条是讲太阳病蓄血的腑证。

太阳蓄血证有三个,一个是桃核承气汤证,一个是抵当汤证,再一个是抵当丸证。

这头一个就是桃核承气汤证。

太阳病不解,这是太阳的经证不解;热结膀胱,就言它的里证了,是表邪入到里了,热和血凝结了。这个凝结,是开始凝结,所以叫初结。

太阳病不解,热结膀胱,热结于里了,我们现在说这个膀胱是指手太阳小肠。热与瘀血初结,从病理上来讲它的势力不是强大的。另外,热与血结,是热去结血,热的力量比较强一些,瘀血程度弱一些,是热重而瘀轻。出现什么症状?其人如狂,语言动静,或是或非,言语行为有时正确,有时就很离奇,有点儿狂妄不羁,但是还不是发狂,叫做如狂。还有一些理智,还没至于打人毁物,不避亲疏。

为什么热与血瘀,就会出现如狂的症状?

因为第一,热与血结是个实证,不是个虚证;

第二,因为他有热,实证而且还有热,虽然是结于下焦,但是热与血结要影响心神,浊邪浊热上扰于心,就出现了如狂的证候。

因为血脉都属于心,热与血结要影响到心,心神被扰,他就狂妄、烦躁狂乱,说这人就如狂。

从病机上来看,因为热和血初结,势力还没成,所以有血自下,下者愈。血自己就下来了,正气抗邪,热随血减,病就好了。

从哪儿下?因为病在下焦,所以一般是从大便下血,妇女可能有一些像来月经,男性一般是从大便泻下,下者愈。

如果不下,热与血结没有一个自我作解的机会,那就要用药来攻逐了。用药物攻逐的时候,张仲景提醒我们要注意一个问题,其外不解者,尚未可攻,当先解外,这个病从太阳病的经证来的,泻下的时候就要注意,经表之邪是不是完全都解除了,如果还有一些什么恶寒哪,还有一些什么表不解啊,那就尚未可攻,当先解外,应当先用药解外,发汗解太阳之表。

外解已,太阳的经邪解除完了,但少腹急结者,这个但就是有局限性,有只、仅之意,别处的病都没有了,就是少腹,少腹就是小腹。

人有大腹,大腹下边就是小腹,也有一些医学家说是小肚子旁边两侧叫少腹,也有这么说的。实际上面这个少腹包括小肚子。

急结就反映两个问题,结是反映病理,急是反映症状,由于热与血结,气血凝聚,所以就不通了,不通就胀疼啊,就难受啊,到了极点儿了,所以叫做急。急者,不可耐也,这个人的小肚子特别难受了,或者胀闷,或者痞硬,或者疼痛,反正是很不舒服,一般都说是疼痛,桃核承气汤一般开始以疼痛为主的。这样乃可攻之,表证也解了,没有其他问题了,就是少腹急结了,其人如狂,乃可攻之,乃可以用攻下。宜桃核承气汤,用桃核承气汤来泻下。

这一条是讲太阳经邪不解,随经入里,热与血结。

桃核承气汤证和五苓散证比较,两者都是随经入里,但后者是在气分,气化的功能不行了,所以消渴、小便不利了,前者五苓散。

这是热与血结,小便是自利的,这不关气分的事,但是少腹急结,血凝了,血瘀了,热与血结,小肚子疼痛难受,用桃核承气汤。

所以,我们从这儿来看,《伤寒论》是讲脏腑经络的,这是客观的东西,不是某个人给硬加上的。

桃核承气汤是个好方子,就是调胃承气汤,因为大黄、芒硝和甘草这三味是调胃承气汤,加上桃仁和桂枝两味药。

吃这个药的时候,要空肚子,这个要记住,这是关键的问题。先食温服五合,日三服,当微利,什么叫先食?就是空肚子,在没吃饭以前吃。后世逐瘀血的活血药都是根据这个法则,有的是第二天早晨一起来,现在说五点儿钟,没喝水没吃饭的时候就把药吃下去了,这样活血化瘀才有劲。吃饱了饭,再喝桃核承气汤,这个汤药力就不行了。

桃核承气汤证是伤寒外证已解,出现了小腹急结,大便有的时候发黑,小便是自利的,大便有时见黑色,就像是漆,其人如狂,这个就叫热与血结。

热是从哪来的?是从太阳病不解的热结于下,结在什么地方?结在下焦,热和血结在下焦,可能在小肠。

主要的症状就是两个,一个就是其人如狂,一个就是少腹急结。

因为热和血初结的势力并不坚固,因此有血自下,下者愈这样的一个机转。

如果不能够自下的,就要用桃核承气汤。桃核承气汤这个方子是由调胃承气汤,即大黄、甘草、芒硝,加上桃仁和桂枝两味药。

方义是个什么道理?因为它是热结,热比瘀血盛,所以要泻热破结,调胃承气汤有大黄、有芒硝,苦寒、咸寒,能够泻热,能够破结,能够治狂。大黄本身虽然有活血化瘀的作用,但是,它的力量是不够的,所以要加上桃仁,桃仁是一个滑利之药,能够行血,就是我们一般所说的有活血化瘀的作用。桃仁的活血化瘀作用力量不太大,要跟抵当汤里的虻虫、水蛭来比,力量还是小的,但是和大黄两个合在一起了,桃仁配大黄,力量也是很可观的,所以桃仁是为行血逐瘀而设。

这个方子为什么加桂枝?是不是还有表不解的问题?我们说不是的,因为书上说得很清楚,表已经解了,才能用桃核承气汤,所以也没有表证的问题了。没有表证为什么要加桂枝?学《伤寒论》实际上也学习药物的治疗作用,通过《伤寒论》中的一些方子对于某一个药有一个全面的了解。桂枝是辛温药,是一个通阳、理气、止疼的药。由于桃核承气汤药偏寒凉,也偏于血分,你看大黄、芒硝、桃仁都是血分药,都是寒凉之药,所以张仲景在这里很巧妙地用了一味桂枝,桂枝通阳理气,通阳的药都有理气的作用。通阳理气和活血化瘀相辅相成,要活血化瘀,就得理气,气得利,血就活,这是气血的关系的问题。所以加桂枝,有利于活泼气机、有利于活血化瘀;第二个意思,因为桂枝是个温热药、通阳的药,在大量的苦寒咸寒的泻热破结药里,稍加一点儿通阳辛温之药,使大黄、芒硝、桃仁的活血泻热破结的作用更好地发挥。

桃核承气汤是个很好的方子,临床使用范围很广泛。我们学《伤寒论》要有条文,要有一个指导的思想,这是一个源,就像水的源头。《伤寒论》就这一条,于水之有源啊,于树之有本。但是,有源就得有流,流就是它的发展,把这个道理明白了;我们要扩充它,要发挥它,就不局限在条文上了。所以,后世的也包括现在的一些临床家对于桃核承气汤的使用,就不是局限热结膀胱这么一个问题。一般来说我们拿它治疗什么病?

一个,要想到妇女病,因为妇女病往往由于生理的问题,月经的问题,妇女的这些月经病,比如闭月,月经不来了,一定有原因,如果属于有热的,这个病机要和《伤寒论》合起来,热和血凝结,它下不来;血就被热所瘀,血一瘀小肚子就疼痛,这叫做痛经;热与血结月经不来,就烦躁,严重的就可以出现如狂。大家在临床上要注意了,妇女尤其是青年;二三十岁,往往不来月经了,或者是过期了,然后就肚子疼,烦躁,有时就如狂了,甚至对她妈妈说话都不礼貌了,这个方子效果是很好的。妇科里有一个玉烛汤,是四物汤加大黄,实际上就不如干脆用桃核承气汤,比那个方子效果要好一些。

另外,就是这个人在病史里有过外伤,从车上掉下来跌倒了,或者被什么撞了一下子,就是有一个跌打损伤的这样的经过,当时没有什么问题就好了。以后就发现了,或者是胸部,或者是腹部,或者说是胁肋发生疼痛,每到变天,阴天、下雨、寒冷疼痛就很严重。这时候就考虑他内里有瘀血,由于跌仆跌打,里就有瘀血了。怎么治?这个桃核承气汤效果是非常之好的。医院就治过这么一个病,是有瘀血,属于瘀血疼痛的。桃核承气汤和大柴胡汤为什么都连着?因为一个是气,一个是血。所以,我们往往这两个方子要合方,就是大柴胡汤里加上桃核承气汤,将这两个方子合在一起用。合在一起与比单纯的大柴胡,或者单纯的桃核承气汤又有所不同了。能治什么病?这个面就很广了,主要是以疼痛为主的。疼痛就很多了,实性的,属于气血凝结的,而且是在一边的,这个方子都管用,不论上下。怎么叫一边?就是他疼痛虽然当中间也疼,他总是跨着两边,什么肋啊,胸部一侧,或者小肚子一侧啊,这个方子都管用。

东直门有位胡希恕老大夫,就善于用这个方子。甚至是冠心病,急性阑尾炎啊,都可以用。大柴胡汤合桃核承气汤治急性阑尾炎效果特好。因为这两个方子合起来,血的问题,气的问题,肝的问题,胃的问题,三焦的问题,这些实质性的属于实性的这些问题,它都能管。

因此我们要把桃核承气汤的病机病理,和它的药物组成,它的意义吃透了,临床治疗就不限于这条了,就可以推而广之治疗很多病。吃这个药的时候,得要注意,我这反反复复就说了,得先食温服五合,日三服,吃桃核承气汤得空肚子吃。

为什么?因为古人根据临床的经验总结出来了,说是病在胸膈以上者,病在胸膈以上的,是先食后服药,得先吃东西,后来吃药。

病在心腹以下的,就像桃核承气汤少腹急结,小肚子疼,小肚子难受,就得先服药而后再吃东西。

这里有科学道理的,你说我不这样,我先吃了饭,我吃得肚子饱饱的,最后我再吃付桃核承气汤,桃核承气汤被吃的东西影响了,它能到小肚子治急结去?把药力都消耗了,那不行。

后世医家要求就更严格了,比如有一个治瘀血的瘀血汤,桃仁、大黄和虻虫,《医宗金鉴》的方子,它告诉说是平旦,早上起来什么都没吃的时候,就把这药吃下去。你要吃礞石滚痰丸你怎么吃?吃完了,要躺着,让药去滚痰去,都是有要求的,不是随随便便就吃药。这些道理,都是古代医学家在临床上总结的经验,所以要把它记住了。

子恒注

太阳经病未解,邪热郁结在膀胱太阳之腑,热盛迫血妄行而瘀血内生,瘀血与热互结在下焦大、小肠,病人时而如癫狂一般,如果瘀血可经大便自行排下,病者可以痊愈。太阳表证未解,不能用攻下瘀血的方法治疗,若引邪入里,邪热更盛,热结更深,所以应先解其表;表证已解,仅存少腹部拘急一证,再用攻下瘀血的方法,方剂可以选择桃核承气汤,方中以调胃承气汤解热,桃仁活血化瘀,桂枝通阳理气兼以解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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