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场的知青是、年过去的,到年离开,在农场生活了9年多的时间,从离开至今已经37、38年的光景了。知青上山下乡,是特殊的历史条件下为青年一代提供的一条特殊的道路。在这条道路上,有宝贵青春的荒废,有美好理想的破灭,有生活信心的动摇,更有一代知青的奋斗。在国家最艰难的岁月,知青与农场职工一起。用自己的辛劳和智慧,支撑着共和国大厦。较之后来的青年,他们更多一些对人生艰辛的领悟,更多具有吃苦耐劳的品格。“知青”二字已不是单纯字面上的含义,而是那段特殊经历赋予他们的一种“资格”。本次到农场回访的3位教师,一路上说了许多往事旧闻。他们记得,在那个对错颠倒的年代,宁要社会主义的草,不要资本主义的苗,批判连队领导“唯生产力论”,可春天一到,被批的对象又精神抖擞地带领大家出工了。他们记得,由于东北天亮的早,3点钟老连长就吹哨喊知青出工,知青们睡眼朦胧,笑骂是周扒皮半夜鸡叫,现在说来更多的是一种敬重。他们记得,经过一段时间相互熟悉后,老职工家做了好吃的往往会让知青去家里,把自己的孩子撇到一边,让知青先吃。他们记得,每逢知青回家探亲,老职工将家里的黄豆、豆油交给知青带回北京家里。3位教师离开生产岗位担任教师后,又与学生们结下了浓浓的情谊。他们记得,教学条件差就复式教学,两个年级的学生在一个教室,教完一个班再教另一个班。他们记得,老师同学一起烧荒,一起种试验田,一起到大架子搞活动。他们记得,当地卫生条件差,不少学生头上长虱子,老师们给学生剃个大光头。作为回第二故乡的见面礼,2位老师找出了40年前老师与学生的4张合影照片,经过翻拍洗印带回了。尽管因为年代久远照片有破损,局部有些模糊,老师想让学生记住自己的小模样。还有,为了这次难得的会见,有些学生(有的还带着父母)开车从宝泉岭、前进农场、勃利、大庆赶回来了。就是这样的一种情谊,战友情(老职工与知青),师生情,离开的越久思念就越强烈。最后是学生的一番话让3位老师动了心,他(她)说,现在许多知青都回来过了,咱们的老师什么时候能回来呀?于是,准备行装,购买车票,看望亲人。得知老师的行程后,学生们做好了准备。宾馆大门的上方打出了“欢迎老师回访第二故乡农场2连”的欢迎横幅。下面的一切就顺理成章了,亲人见面,握手、拥抱、问候、诉说、喜泪……恕我笨嘴拙舌,让我们把时光拉回到十多天前,眼见为实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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